她顿了顿,又不紧不慢继续道,“退一万步说,就算你走投无路了也还有我呢,现在的虞氏虽说还比不上江家,但以目前的实力,养活你一个大活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当然前提是,你没有出卖我。”
江年宴拄脸看着她,“念念,你这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
虞念含笑,“我说的是肺腑之言。”
“我怎么觉得什么话题都能绕到你养我上面,你是真觉得我适合做小白脸?”江年宴灵魂拷问。
“小白脸的角色你不适合,其实泥也不太会讨女人欢心。”虞念慢悠悠说,“但你功夫好,光是这点就够了。”
江年宴点头,煞有其事,“念念啊,我床上功夫是不错,但这话也不用总挂嘴上,不文雅。”
虞念差点喷他一脸水,“江年宴,有你这么自恋的吗?”
江年宴很是认真地看着她,“自恋?难道你没得到满足?”
虞念耳根子烫了,嗔怪,“说正事!”
“好。”江年宴倒能切换自由。
“你说得没错,跟那些老狐狸打交道,不留后手不行。”他说回了正事。“刘秘还以为我是江年泰,他半点都没意识到得罪我会是什么下场。”
说话间,江年宴的面色虽说还是清风徐来的,可眼底的幽深不可小觑。
让虞念平白无故打了个冷颤。
她脱口,“阿宴,他是从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