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劲儿的看着浮云的脸,试图找到什么,试图告诉自己,面前这个女人是他费劲一切要寻找的女人。
可为什么,心里还是空落落的?
浅忧趁机带着男人逃了出来。
邓培和邓俊等在外面,看到皇后娘娘背着一个脏兮兮的男人飞出来时,两人嘴.巴张得大大的,能塞下鸡蛋!
“还冷着做什么,还不快走!”浅忧激动地吩咐着,“去我位于城郊的私产!”
“好……好的。”邓培马上从呆傻中回过味来,驾着车就跑。
浅忧的位于城郊的私产是一个温泉山庄,风景怡人,休闲度假的好去处。这里皇上并不知晓,也是浅忧不想见人时的休息场所。
邓培负责去找大夫,邓俊给男人清理身子。
等浅忧再见到时,面前的男人已经变了样子。
乌黑的长发被洗得干干净净,向后梳的整齐,露出精致的面容。饱.满的额头光洁如雪,一双如漆的眸子带着水的清透,却又像最坚.硬的寒冰,凝聚着锋利。
“你……”就算有心理准备,看到这样的男人,浅忧还是短暂的失神。
“在下拓拔彦淮,谢谢姑娘的救命之恩。”拓拔彦淮声音沙哑的道谢,并没有流露低处的落魄,反而清俊如竹。
浅忧要安慰的话在唇间转悠了一圈,到底没说出来:“你也姓拓拔?你和拓拔德昌是什么关系?”
拓拔彦淮讽刺一笑:“他是我的哥哥。”
浅忧无语了:“嫡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