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开始上车了,我们回去见。”
“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电话我。”
告别王北川,上了班车,我们又向西州出发了。
王北川的话没错,这样的结果,对谁都是一种解脱。可是,这种解脱,要是早来两年,或者早来一年,我也不至于受到那样大的伤害,解脱,为什么来得这么迟缓?
事后一个多月,我才知道那个黄姓的男人是地下吸毒窝点的头目,段民贵就是从他那里买吸毒品的。后来段民贵欠了他两三包白粉,还不起钱,毒瘾犯了,不得不求上门去,那个黄姓男人提出要用我的贞操来交换,并答应要给段民贵介绍一个渠道,以后可以以贩养吸。一个被毒品吞噬了灵魂的人,早已丧失了人性,更谈不上道德底线,段民贵几乎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黄姓男人的要求,就这样,他们拿我的人格和尊严为代价做了这场罪恶的交易。
我正想采取什么样的方式来举报他,又不会引起他们对我的怀疑。没想到公安局一举捣毁了他们的吸毒窝点,黄姓男人被警察押着走出地下室的镜头,放到了电视新闻里,我一眼就认出了那张丑陋恶心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