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并没有看见对方的脸,只看到了衣服和鞋子,第一感觉就是黄海山。
因为,那一身衣服他印象很深。
吴振兴进了屋,用白酒揉了揉发紫,并且有些破损的额头,暗骂道,“好你个黄海山,自己做了做事儿,竟然还不服,还要反过来报复我,你可真行啊。”
第二天一大早,徐四平和赵老蔫都询问吴振兴额头受伤的情况,吴振兴说出了自己的猜想,认为是黄海山的报复。
赵老蔫窃喜不已,这正是自己想要的。
徐四平和赵老蔫等人大骂黄海山太过分了,都说要报警,却被吴振兴给拦下了。
张慧娟不解地问,“都打晕了,再下手重一点,估计你就被打死了!这是杀人!不报警还等啥呢?”
徐四平点点头,“慧娟儿说得对,黄海山这么干简直是胆大包天!”
陈江海并没有表态。
因为,黄海山包修建扶贫房的活,是他主管的,即使黄海山虚报假账,和自己没有太大关系。
赵老蔫眯缝着眼睛,也支持报警,“振兴啊,这件事儿确实应该报警,让黄海山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同时,你也看清了就是他。只要你报警,他肯定是得进笆篱子!”
吴振兴神情凝重,沉默良久,才缓缓说道,“到底是谁打的,已经不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现在要必须统计出来,还有多少个建好的扶贫房出现了掉墙皮的情况,或许还有比这更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