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进忠眼珠子咕噜一转,对刘敬业道:“我说刘大人,此处是刑部大牢,您才是管事的正主儿。究竟该怎么办,还是你来拿主意吧。”
刘敬业闻言险些啐鲁进忠一口。心中暗骂:你娘的,今晚这个局不是你们枢密院布置的吗?合着现在遇见硬茬儿了,就想往后面缩啊?我是正主儿?我正你奶奶个主儿!
不过,他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这么说。
毕竟枢密院的势力太大,他刘敬业实在惹不起。而且鲁进忠也比自己职位高,骂娘的话也不太好讲出口。
刘敬业面露难色道:“鲁大人说的倒也在理。不过,这军粮案是枢密院定的,下官也只是负责看管犯人而已。眼下到底该如何处置,要么听我们尚书大人的,要么听陈尧叟陈大人的,咱俩微末官身,恐怕都不好越权定夺。”
“嗯,说的对!老刘,还是你持重稳当!”鲁进忠顺坡下驴道:“凡事由请上峰定夺,才是最可靠的。这样吧,我立刻派兵去请示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