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愫眯了眯眼：“我之前不是？”
钥匙说道：“之前不算，每个被选中的人都会被强制参加第一笔订单，订单完成后可以选择是否正式成为钥匙的主人。”
“还挺人性化的。”程愫摸了摸白玉莲花完美无瑕的花瓣，说道：“以后合作愉快。”
“契约成立，很高兴认识你，我的新主人。”
程愫随口问道：“你的旧主人呢？”
“死了。”
程愫手一顿，“这行风险挺大啊。”
钥匙说道：“我跟他三百年，最后他被别人杀死了。”
“那他的东西呢？”
钥匙毫不避讳：“被我吃了。”
“吃了？”
“对，他死后，他的东西就是无主之物，我就都吃掉了。”
程愫默了默：“就像吃掉薛情的系统一样？”
“差不多，不过系统是真的好吃，每一个味道都不同，我最喜欢吃了。”
钥匙解释道：“这世间的所有东西，都是能量的具现化，而系统是更加纯粹的能量体，特别好吃。”
程愫捏了捏那片粉色的花瓣：“行吧，以后遇上了你就有口福了。”
“现在，我要回到我的世界了。”
“没问题，我的主人。”
程愫睁开眼，自己还站在楼梯上，双手被保镖扶住。额头有血留下来，她摸了摸，伤口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