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带着你的扇子,陛下知不知道,你鲜少用剑,这扇子便是你的武器?她迟早要知道,你这一柄刀在她身边悬了至少有两年!私自带武器入宫是何等罪名,你不妨自己算计算计!”
夜宸卿任凭他拽着,身子已经被扣在了栅栏前,却依旧是一言不发,一动也不动。
淮川面上笑意更甚:“如何,不若我现在便给你个痛快?”
他另一只手上前猛地一探,便狠狠扼住了夜宸卿的脖子。
“当初一场火烧不死你,是你的运气,今日我便给你个痛快,便是我淮川活不长久,也势必要你给我陪葬!”
他说着便加了力道。
而今日夜宸卿也颇为奇怪,只是站着,既没有挣扎,也没有还手,那把扇子仿佛只是一个摆设。
随后,淮川只觉得腕上猛地一痛。
‘唔——’只是眨眼的功夫,他便捂着手腕后退几步,趔趄倒地。
此时此刻,湛玖已经立在了栅栏前,手还不曾放下去,他立在栅栏外,眸光扫过里面的淮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