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卿扯了扯嘴角,露出个哂笑。
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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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老是碍我的事。”
“知道。”她说:“用你藏得钱给我买药。”
“做梦!”
“那你晚上再给我。”
“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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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不给我买吗?”
“那你吐出来,烧死你得了。”
“下次再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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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胆子跟他们一群人去碰,怎么没胆子忍痛?”
“我没喊。”
“那你哭什么?”
她用污脏的手背擦去眼泪,“我没哭。”
老太婆在她的伤口狠狠一摁,盏卿死死咬住唇。
“非得跟那崽子碰,肋骨被揍断了吧。”
“他们几个比我更惨。”
“疤哥追究起来,你才更惨。”
“不会。”她说:“我给钱了。”
“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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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牙疼?”
“关你什么事?”
盏卿坐在她身边,背靠着砖墙,“我听说这个世上有一种医生叫牙医。”
老太婆哂笑一声,“怎么,你这种货色还想当牙医?”
盏卿抱着膝盖,“谁说的准呢。”
“少做你的白日梦了,你连从这儿逃出去都做不到。”
“等你死了,把你的棉袄给我穿行吗?”
“你死我都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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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冬天比之前的都要冷,你能熬过吗?”
“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老太婆白着一张脸,“你这一身烂肉,比我好不到哪儿去。”
“我没有癌症。”
“我有癌症也比你过的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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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摁住老太婆脱棉袄的动作,“我不穿。”
“你不穿他们就抢着穿,要是被他们抢去,那我还不如现在就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