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回家前几天,我都避免和那个魏女人接触,那可是一片肥沃的土地。魏女人不满地说我是在储存种子,可我并不理会她。我知道女人在床上是敏感的,那种敏感比容器的度量还精准,可是妻子从不说什么。这种不说你可以理解是宽容,也可以理解为她不在乎或本身已经找到心理平衡。每次在网上看那些毛片里关于护士小姐和医生间的淫荡镜头我都很不爽快。那毛片中,似乎护士和医生之间有种天生的暧昧纽带。
说实话,要是在结婚前我能看到这些毛片,我可能不会找一个医院的护士做老婆。可每当我看着天真活泼的女儿妞妞,就觉得自己这些想法很罪恶,好在家里有母亲替我盯着老婆。母亲守寡那么多年,自然知道女人的本份。母亲是个精明的女人,却从未说过妻子的不是。也许妻子还真希望我别太压抑,她曾笑着说,强奸犯都比窥阴癖强,那起码还有几分豪情。我忽然想到该给家里拨电话了。
电话那边传来了母亲的声音。母亲说,这电话打得有些提前,你应该还没有到深圳吧。我说是的,快到深圳了。我提前报平安。母亲又说,不对,你的电话背景很嘈杂,没有火车的轰鸣声,不像是在火车上呵。母亲的敏锐老是让我无所适从,有时我甚至很讨厌这种敏锐,它让你觉得你在被窥视。我忙对母亲说,火车在布吉站临时停车了。母亲听罢“哦”了一声。我赶紧转换话题,我问女儿妞妞上学了没有?母亲说,妞妞刚刚走,临走前还告诉奶奶,要是爸爸打电话来,要奶奶替妞妞向爸爸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