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也没当过头墩,对此工作毫无经验,只能花更多的时间,以避免出错。
就在她挨个揭开泡菜坛,检查发酵的不同程度时,后厨的门被人轻叩三下。
“抱歉,我的表落下了。”傅亚瑟走进来,从盛放姜蒜的笸箩后面抽出一支表。
秦椒皱皱眉。
她听老亨利说过这支表。并不时尚,也不昂贵,却是傅亚瑟祖父成为医生后,给自己买下的奖励。后来传给了傅亚瑟的父亲,又在傅亚瑟拿到行医资格时,赠给了他。
除了工作时间按规定不能佩戴任何饰物,这支表他从不离身。
傅亚瑟慢条斯理戴上表,轻咳一声:“我刚开始在诊所工作时,经常被病人质疑,甚至援引网络上搜到的信息反驳。许多病人认为年轻医生不值得信赖,至少不值得同样昂贵的诊金。
我父亲把这支表交给我,让我把它放在病人一眼能看得见的桌面上。有趣的是,他们就真的安心了许多。”
“我们在中国也常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秦椒下意识摸摸下巴,笑起来,“你是想建议我,下回戴个假胡子再去同杰森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