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了。”宁钰微微点头:“道理,终究是那个道理,我们的驴吓到了他们孩子,我们道歉了,而他们咄咄逼人,出言不逊,是不是就该他们道歉?”
“年轻人,我劝你适可而止。”老人哼哼一笑,说道:“看你模样,也像是个大户人家的孩子,应该明白点事理,赶紧带着他们离去,不然后果自负!”
“我不懂什么人情世故,我就只认道理,老先生,咱俩的道理,看来不一样。”宁钰晃了晃拳头,指着他身旁的那个白衣剑客,笑问道:“你的倚仗,是他?”
儒袍老人微微一笑没有说话,那位白衣剑客拔剑出鞘,剑指宁钰,在旁人眼里还真有些剑仙风范?
在宁钰眼里,这就是个屁啊,给自家那些剑修擦鞋都不配。
宁钰突然虚按两下,示意河底的那位阴神叔叔不用动,随后自己双手负后,冷笑道:“在我家,你这破剑,也好意思显摆?”
“哦?”儒袍老人呵呵一笑:“不知小友家住何方,师从何人?”
“你不配知道。”宁钰哼哼一笑,嘴角上扬:“你大可出剑,看看能不能伤到我!”
“你!”那位叫做白鲸的剑客,先是怒斥一声,随后冷静下来,低声说道:“看来,你是真要尝一尝我这灵溪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