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上官仁炎偷偷走出了密道,便看见自己的儿子正牵着一匹骏马站在了密道的出口。
“父亲一路小心。”在将马绳递给上官仁炎时,儿子还不忘嘱咐道。
对此上官仁炎便好似未曾听到一般,骑上了快马便绝尘而去。从始至终便不曾正眼看过自己儿子一下。
而另一边,聂猿飞也已经扛着崔佑,和自己已经处理掉了身后尾巴赶上的徒弟言文一一同来到了岩山寺的寺门前。身为徒弟的言文一向前叩响了岩山寺的大门,稍后便走出了一个沙弥。
最近这几日山中来的人也是越来越古怪,一开始先是一个醉酒的疯癫老头。此后又是独臂的张温带着邵雍一家,今日便见着一个年近六旬的老人肩头扛着一个硕大的青年男子,身边还带着一个衣着华贵酷似商人的跟班。
沙弥虽然心中还是诧异,但好似对此也算是见怪不怪了。于是合十双手同言文一问道:“几位施主是来找主持的吗?”这感情好,都学会抢先发问了。
然而聂猿飞却是摇了摇头道:“不,老朽是来找其他人的。劳烦小师父进去问问,就说谁是崔剑三,他的徒弟如今正在寺门外等他。”
沙弥微微一愣,但并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关上了寺门,霎时间原本寂寥的寺院便只剩下空荡荡的西风在山间呼啸。而寺门上所悬挂的灯笼则在西风里左右的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