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春闱一举高中,但纵然考个状元,跟广阳王府仍旧是天壤之别。
而本朝谁都知道,能够跟谷太后叫板的,只有江皇后。
“那江小将军只是皇后的侄子之一。即使得宠,不见得能够让皇后对他言听计从;即使能,人家也未必肯还人情还到这地步。”秋曳澜思索着怎么保证江崖霜会管这事,“但上次他曾引诱我踏入二后之争……也许可以从这里入手?”
次日阮清岩过来看她,她就问:“最近二后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阮清岩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关心这个,道:“没有什么,怎么了?”
“上次表哥你说过太后赐死四位近身女官,那是怎么回事?”秋曳澜想了想,问。
阮清岩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但还是回答道:“这件事情说来也古怪,那四位女官都是伺候太后多年的人了,平常深得太后喜欢。我听深深……我听花氏说,那四位在宫里,即使皇子公主见到,都不敢怠慢的。结果太后说赐死就赐死了,罪名还是偷盗太后宫中财物!”
“宰相门人七品官,何况主子是太后,怎么会缺财物呢?”秋曳澜摇头道,“再目光短浅,能在太后跟前伺候多年,总也有分寸。这理由肯定是编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