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着苏北望的腰,一并往卧室走,窗外有很明显的开车钥匙嘀响。我想,苏西航应该已经走了吧……
后半夜睡得还算是踏实,苏北望的体温比我高,在入秋的季节里,抱着就像两条缠绵的蛇。
但他睡眠浅,偶尔会翻身。只要抓不到我就会潜意识地蹭过来,最后我被他挤到床边缘眼看就要掉下去了,于是只能从他身上越过去睡到另一侧。然后他又开始反方向进击……
这一夜过去,我顶着黑眼圈磨蹭到自然醒,苏北望已经不在身边了。
走出屋子,我看着餐桌上那一片——简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爱心早餐’。
唉,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偏要靠厨艺吃饭!
我心里一暖,拿起一片烤的颜色比小起的毛色还重的吐司。
咬两口,恩,就跑到洗手间去吐了!
苏北望从厨房走出来,站在一旁怨念地看着我。那意思大概是说‘我昨晚什么都没干,你怎么就有孕反应了。’
“太难吃的话就倒掉吧,我下楼去买。”
我一把拦住苏北望:“不,我喜欢……很好吃的,真的很好吃的!”
“是么?”苏北望看了我一眼,然后掰了一块吐司扔在地上。小起闻了一下,立刻炸粗了尾巴,见鬼一样逃走!!!
唉,打脸哐哐响啊。
后来我亲自下厨摊了几张香喷喷的鸡蛋饼,煮了浓厚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