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窈摇了摇头。
如果不是今天谢宴臣当她的面，让她拨通电话，她甚至没听过这个名字。
男人颇为磁性的嗓音继续道：“听说谢家那老家伙有意让谢宴臣跟钟家小姐联姻，你跟在谢宴臣身边，连这个消息都不知道？”
姜窈握着勺子的手微微一颤，一滴有些热的粥水溅在手背。
她抽出一旁的抽纸，飞快抹去。
“我离开北城有一段时间了……”
“合着谢宴臣会出现在冀省，真是因为你？”霍斯看着姜窈的目光，透出几分探究之色，语气却仍然是轻松调侃的，“想不到，姓谢的冷面冷心的，对你倒是有几分真。”
姜窈道：“你误会了。谢先生和我之间，包括这次的事，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哦？那是哪样？”
姜窈翘起唇：“那就需要霍先生凭本事去谢先生嘴里套话了。”
在这左一句右一句地旁敲侧击，真当她听不出来吗？
霍斯被噎了一句，接下来吃粥的时间，倒是都安安静静的。
霍斯虽然烦人，但买的粥还算不错。
一碗喝下去，全身都暖洋洋的。晚上姜窈简单洗了个澡，穿好衣服合衣躺下。
第二天一早，她回到了黄崖寺。走之前，她去看过一回谢宴臣。
大约是时间还早，林岩估摸着谢宴臣还睡着，所以并未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