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神色沉默的常四郎,在见着这一幕后,整个人忽然放声大笑,隐隐带着破腔之声。
笑罢,他再度转身,沉步往外走去。
……
“不巧受了些伤。”回到谢府,郝连战撕掉麻面,满脸都是发白。
赶过来的谢昶,一张脸成了猪肝色。在郝连战出去的时候,他便一直担心,不曾想真是惹祸上头了。
“大王……回来之时,可有尾巴。你也知,这里可是长阳,我谢家——”
“闭个嘴。”郝连战沉住声音,“本大王做事,自然是有条不紊的。”
有条不紊?你瞧着你自个,都快被常小棠打烂了。
谢昶面露无语。
当然,关于这些话,他可不敢挑明了说。
在旁的朝图,转了转眼睛后,急忙开口安慰,“王,不若我等先离开长阳。”
郝连战一脸不甘,但在咬了咬牙后,终归点了头。
想刺杀北渝王,挑起西蜀北渝战事的计划,估摸着要泡汤了。谁能想到,在西蜀有头不讲道理的老虎,在北渝,那位北渝王同样不讲道理。
要知道,他郝连战在草原上,可是敢独斗群狼的人。好家伙,一枪就串飞了。
“谢昶,记着我的话,留着长阳里,多用些手段,以最快的时间,挑起北渝西蜀的战争。若如此,本王会记你大功,日后封侯拜相,亦不在话下。”
“大王放心……”谢昶呼了口气。留着这草原王在府邸,终归是件祸事,还好,马上就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