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头上亮灯的是一个女人,独自坐在角落里,不断喝烈酒却丝毫没有醉意,嘴很小,口红却画到了耳根,像一个下班后还没来得及卸妆的小丑。
第三个,第四个。越来越多,让我内心警铃大作的客人越来越多。
约伯总是第一时间截到他们用过的杯子或者毛发,而后送去给摩根化验,上传数据,交叉对比,再把结果交给绝望的F男去收集更多本地信息。
他们的相同点,很快就浮现出来了。
第一,这些人的信息都在咪咪的那个数据库里。
第二点,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情理之外的是,这些人都为吉萨尔做事,不像是直接帮派成员,反而更像是外包。
约伯认为这很容易理解,跟着MUD 的雇佣兵行动是一种战斗力训练,跟着黑帮打打杀杀作奸犯科,是另一种战斗力训练。
摩根认为凭这两点足够判断他们就是主格的变态军团,也就意味着主格和胡安帮之间,一定有非常深度的合作关系。
约伯让我对此多加小心,明明在吧台后信口开河的是他本人。
随着一天又一天过去,变态们来了又走了,喝酒给钱,也不撒酒疯,跟约伯说话客客气气,弗里达大娘端鸡翅上桌也能收获几个感谢。
我左看右看,不知道拿他们怎么办好,就问约伯:“怎么办啊,留着他们过年啊?”
约伯像拨浪鼓一样摇头:“不行,老子绝对不会在这个鬼地方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