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了?”
“......许是被爵爷烦的。收了。”海胤解释着,“您让娘娘选择自由还是凤冠,娘娘会想明白的,她必会选择凤冠与您齐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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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定侯府内。
这夜又下着细雨。
洛长安坐在二楼雕花凭栏边的木椅上,将面颊伏在手臂上,另一手伸出去,秋季里沁凉的雨水落在她的手心里。
自出了宣武门,过去了十一天了,进了深秋里,天气寒凉起来。
洛长安这十多天深居简出,过着国子监和永定侯府两点一线的日子,闲了动动针线,侍弄下花草,离了后宫,日子突然就静了,静得她都不适应了。
离了帝君,整个人的状态,宛如流浪,宛如浮萍,因不知他几时会出现,而更觉流浪无依。
时常因院中有些微动静,或是有人轻咳,或是有人细语,声音里有几分相似,她便会欣喜地出屋查看,每每希望,每每失望,来人大多是刘勤的友人,都并不是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