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令牌只是能够解除王夕的禁锢,将一切寄托在王夕修为的迅速恢复,身体修复需要时间,这风险很大,而且最重要的还是王夕并不认为她可以从明显已经有了警惕的公羊木手中夺走那令牌,或者是偷走,这都不太现实,那么也就只剩下最后一个选择!
少女目光若有若无地看了那距离她并不远的钥匙,但是公羊木同样如此,二者距离相似,也就是两个角到那钥匙的距离是两条几乎等距的直线,但是此刻的拓跋月儿是站着所在角落保持“惊慌失色状态”,而公羊木则是盘坐下来,浑身血气蒸腾,小腹有赤线扭动的“全心治疗状态”。
二者状态都不像是表面这么简单,拓跋月儿心中自然是冲着钥匙去,而公羊木的目的是修复自己子孙根,但是王夕并不能洞察人心,不知道此刻他是否还有心念寄托外界,或者干脆就是早已经注意到那钥匙,留了个心眼,这一切都只能交给拓跋月儿来判断最好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