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天启答道:“不对头的地方,倒是没有。只是时不时还是有些晕沉。”
“好,我知道了。”柳执初低头为俞天启把脉,沉吟片刻,叫了望喜一声,“望喜公公,劳你拿些笔墨过来,我为皇上调整一下药方。”
“是,奴才知道了。”望喜麻利地答应一声,拿了纸笔过去。
柳执初低头写了个药方,将药方交给望喜后,笑道:“这两天皇上身上的毒性,没有从前那么强烈了。所以,我将药方中的大黄减少了三钱,还有白芷,也略微减少了一钱。甘草的药性中正平和,倒是可以让它待在那里不动。”
俞天启点点头,笑道:“执初啊,你不必跟朕解释这些。反正朕也听不懂,全权交给你来处置便是。”
柳执初摇头道:“您是病人。我为医者,哪有不把药方说给您明白的道理呢。何况人人都说久病成良医,或许我跟您多解释几句,您对药方这东西也就通了。将来若有那敷衍塞责的太医想要瞒骗于您,您也没那么容易上当了不是?”
俞天启开怀地哈哈笑了起来:“执初倒是医者仁心。只凭你这份心思,就比太医院里那些只会开平安汤药的太医,要强了不少。”
柳执初微微一笑,倒也不反驳。毕竟她的水平比起太医到底是强是弱,她自己心里还是相当有数的。
俞天启又带着柳执初说了一会子的话,身子渐渐困乏。他打了个哈欠,柳执初见状,十分知趣地站起身来:“皇上,我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