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真命人去请,秦朗才走入军营。
“阿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曹真知道诸葛诞什么德行,此人说话总会夸大其实,还是老实人秦朗更为信任。
“我等镇守河间,本来万无一失。”
“步度根却与刘芒勾结,夜间焚烧粮仓,更是开城引汉军入城。”
“我等才遭遇此败!”
秦朗并非故意为诸葛诞打掩护,而是此战过程要是被曹真知道,二人难辞其咎。
两人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如将锅全都甩给步度根,反正也是死无对证。
“唉……陛下引鲜卑人入冀州,我就觉得不妥。”
“今日,果然是自食恶果。”
“诸位,如今相互埋怨,已经无济于事。”
“不如一同商议,如何守住渤海!”
常山与河间丢失,导致冀州门户大开。
若是渤海再丢,就只剩下邺城。
之前的邺城被曹家经营多年,自然是固若金汤。
可曹植之乱吼,却被一把火焚烧,如今可谓是百废待兴。
曹真自然清楚,如果军队退到邺城,那冀州也没有防守的必要了。
因为邺城根本无险可守!
“我倒是觉得,如今应该以守为主,不宜再与敌军出城野战。”
一向沉默寡言的秦朗,竟然破天荒率先开口。
没办法,毕竟要是诸葛诞先说,不知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阿苏所言甚是!”
曹真话音刚落,邓展便迫不及待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