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嗤笑道:“一个空有修为却无脑子的愣头青,我随便一套说辞就糊弄过去了。”
惊说到此处,糯早已面沉似水,转身提剑,就要下山。
刘景浊冷声道:“嘛去?”
糯沉声道:“敢羞辱我哥哥,我去杀人!”
刘景浊看向惊,话却是说给糯的。
“还用得着你去杀?”
惊呢喃道:“不用了,我已经杀了楚国太子……几乎灭了孟家满门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刘景浊,问道:“楚国供奉暴毙,是先生所为吧?”
刘景浊没好气道:“我得让你这个猪脑子知道什么叫吃一堑长一智,当日你若杀无辜之人,我是不会再认你这个弟子的。”
惊苦笑道:“先生教诲,我又岂敢忘却。”
刘景浊叹道:“也罢,你只修力不修行心,且得再去走江湖。还是一样,封住你的修为,等你砍光那片松林,我再准你下山。”
惊哪里会知道,他若是无法求得真我,他的树是砍不完的。
惊更不会知道,刘景浊只是知道得晚了,若是真的很早就知道,那先生绝不会让弟子吃这一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