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府里虽然也是没脸没皮的模样,但这还是第一次明目张胆地触碰他,或许是因为如今已经是阶下囚,她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见她又哭又笑的模样,裴珩觉得自己好像也逐渐失去了自我,褪去裴相的身份,他只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个裴珩。
抹去她的眼泪,他伸手握住她的手:“那你能感觉到温度吗?”
安钧宁点点头:“能,但是有点凉。”
她一脸认真的模样,明明他是心疼的,却又有些忍不住想笑,见她一双浸满泪的大眼睛,他似是叹了一口气,然后微微闭上眼,将唇覆了过去,安钧宁下意识地退了一下,后脑勺却被裴珩紧紧扣住,就这般毫无预兆的,他贴上了她的双唇。
安钧宁睁大双眼,有短暂的眩晕,裴珩片刻后就离开了她的唇,见她呆呆的样子,他皱眉道:“怎么不说话?”
安钧宁眨了眨眼,回过神来,有些犹豫道:“太短了……我没太感觉到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