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薏没有继续谈论这个问题,避重就轻的绕了过去,“没看到就算了,时间太久,我可能记岔了。”
那戒指还是她五年前顺手扔进去的,也许早就意外丢失了,庄园虽久无人居,但一直有人打扫,难免人多手杂,何况那晚风大雨大,说不定跟着信一起被她丢了出去。
反正那枚戒指在也落单,不在也无所谓,她只是恰好想起,于是顺口一提。
墨时琛嗯了一声,算是答复。
温薏也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反倒是好奇的翻着被男人重新收藏起来的那些信,拿了一封出来打开,将里面的信纸拿出来看。
纸张皱巴巴的,内容更不用说,偶尔能勉勉强强的辨别出那么一两个字眼,最长的也就是没前言后语的半句话。
她正仔细的研究着,背后突然一暖,男人的手臂从后面箍了上来,将她圈住了。
墨时琛从后面摸着她长了不少的黑色头发,低头鼻尖蹭上了上去,嗅了嗅,“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