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的确如此,要是有人想着你们,你们并不舒服;你们会减少勇气,不再那么健康。”
“上帝,要是思索者像醉酒者学习,那多有利于健康!”
“为什么一切都悄声无息。我觉得风停了。那些常常像装了小轱轳在广场上滑来滑去的小房子也都纹丝不动——寂静——寂静——根本看不见往常把房子和土地分开的那根细细的黑线。”
我跑了起来。我绕着广场毫无阻挡地跑了三圈,没碰到一个醉酒者,因此无需中途迅速停住,无需费劲地察觉,一直朝卡尔胡同跑。我的身影在墙上常常显得比我矮,它跑在我的身边,就像跑在墙和路基之间的一条狭路上一样。
路过那所房子时,我听见从小环行路上传来一阵嘈杂声。一拐进环行路,便见一个喝醉了的人站在井栏杆边,他平伸着两臂,用穿着一双木板拖鞋的双脚在地上跺来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