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班两年的芷卉实在太清楚这家伙的可怕之处了。
那,是什么原因导致他发挥失常了?
她脑海中突然闪现出别人想穿脑袋也猜不到的正确答案——
左手肘的伤。
做题时习惯用手肘抵着桌面手撑着头的谢井原,肯定被不间断的下意识举动带来的疼痛搞得毫无思路吧。
说到底,一切都是冒冒失失突然跳下车的她的错。
她活该去K班。
原以为是两条平行线,但其实分属于两个平面。
从某些角度看去,一度以为相交,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各有各的轨迹。
谁知半个月后,他竟然主动转来了K班。
芷卉控制不住自己多想一点……
他怎么知道地上那支水笔是自己的?水笔飞出去,和他进教室几乎同时,难道他一进门就看了自己?
想多了吧?
想太多了。
下课铃一响,前座的钟季柏马上回过头代表群众发问。
“冰箱,你怎么回事?干吗转到我们班来?”
他俩是上下楼邻居,钟季柏一向对外自称是谢井原的铁哥们儿,谢井原可没承认过,不过对他确实比对其他人纵容点,好歹有问必答。
他做着题,眼皮也没抬:“A班太吵,待不下去。”随着钟季柏高声追问“什么情况啊”,几个好事的男生在谢井原周围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