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饥饿所至,怎么额头如此滚烫?分明是感染了风寒!”姜兴本皱着眉头反驳道。
“这英雄体魄强健,感染风寒已经能够痊愈,只是先前耗费精力故而高烧。只需喝碗姜汤,盖上被子睡上一觉出了虚汗便好啦!”
姜兴本听了将信将疑,姜兴霸摆了摆手道:“去准备些姜汤和清粥给英雄喝下,若是不行等降了官兵,带去城里去瞧!”
二人俱是血性汉子,答应归顺薛仁贵,便处处为薛仁贵着想。不过一会,便有喽啰端来一碗姜汤,一大碗清粥。姜兴本亲自为薛仁贵灌下一碗姜汤驱除体内寒气。又给薛仁贵灌下清粥,薛仁贵腹中空空无也,虽然是昏迷状态,却也极为配合。一大碗热粥下肚之后,薛仁贵脸色才逐渐红润,沉沉睡去。
待薛仁贵醒来之后,却是第二日中午了。房间外声音嘈杂,似在收拾什么,这声音却把薛仁贵惊醒了。薛仁贵从床上一把坐了起来,却觉得身上湿漉漉的,在身上一摸,盔甲已经脱去,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
“呼!”薛仁贵从身上摸出那书信,松了口气,这书信意义重大,薛仁贵是贴身收藏,又用油布包着,因此未被汗水侵湿。薛仁贵喝了姜汤,出了一身的虚汗,好在他体魄强健,风寒也不药而愈,只是喝了一碗清粥,不沾油水,腹中还有些饥饿感。不过这些也不影响薛仁贵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