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等学生反应，就接着道：“是秋山大将的偶像，法国拉萨尔上将评论他的骠骑兵的一句话。在座的各位，出了这个校门，今后会有机会成为勇猛无敌的骑兵。那么，我今天更想代替我们大日本国骑兵之父——秋山大将问诸位一个问题，那就是：骑兵是什么？”
“骑兵是什么？什么意思呢？”
“骑兵是什么？这个问题……”
学生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高木教官放下教鞭，摘下右手上的白手套，来到教室门口的一个窗户边。
他猛吸一口气，突然挥拳奋力向一扇玻璃窗砸去。只听到哗啦啦一声响，伴随着学生们不由自主地发出的惊呼声，窗户玻璃碎了一地，高木的右拳顿时鲜血淋漓。
高木举起带血的拳头，再次猛然一挥，血珠飞溅，他声音冷峻得如同窗外结起的冰凌一般：“这就是秋山大将的回答——骑兵是速度和力量，是用流血代价换取的速度与力量！”
学生们纷纷惊叹不已。上野激动得喉结不停地颤动，他狠狠咽下了一口吐沫，仿佛同时咽下了澎湃至喉间的心潮；谭庆铎也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教官流血的手，又撇撇嘴，用中文小声嘀咕了一句：“野蛮……残忍！”蔡锷挺直身子坐在那里，面容如往昔般沉静，但是仔细打量，他细长的眼睛里，还是闪过一丝震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