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为大帅所辱,本不欲生,难得公子一片好心,救我于心死之时。奴家愿为公子奴仆,侍候一生。转念公子千金之躯,不可为了奴家与大帅成陌路之人。奴家千思万想,终不敢连累公子。奴家已回大帅府,公子莫寻,唯有来生再报公子恩情。哀哀此心,泣涕思君,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公子保重!勿念我薄命之人。某年月日,贱妾玉奴含泪书。”
那纸上泪迹模糊,甚是惨切。
刘遵读完心中空荡荡的,什么感觉也没有。
温峤叹道:“到现在她还撒谎,说得那么像,好厉害的人!”
细看那纸上字迹大为工整,少说也有三年之功,此女定是非常人!乃命令狐盛速去调查二女与徐润底细,温峤心急如焚往见刘琨。
但刘琨不见他。
元帅府里丝竹之声悠扬传来。
温峤叹息。
眼看刘渊石勒又要进攻了,祖逖还没把军队开来,晋阳城几下就被徐润搞乱,大帅偏又这样,这该如何是好?
温峤忽然闪过一丝念头:莫非这徐润是间谍?嗯,大有可能,看来须痛下杀着了……
刘琨与徐润听歌观舞,乐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