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地方圆百里,甲兵五千,成就不了什么大气候!”夫差厌烦地说。
“大王!”“寡人拥有精兵、国土,十倍于越国,请相国放心吧!”
“不然!”伍子胥终于克制不住自己,把压抑了多年的心里话,像火山爆发一样直喷出来,“大王初即位,为报父仇,奋发有为,国以大治。可是自从伐越胜利以后,却一切都改变了;起高台,筑深池,建宫殿,宠美女,亲佞臣,造王舟,滥用民力,弄得百姓疲惫不堪;加以近几年,天灾不断,城邑和乡里到处闹饥荒,如今又违背天道远伐齐国。大王,吴国百姓已经有了离叛之心,万一失败,吴国兵甲虽多,恰如群兽一样,一只中箭逃走,千万只随之奔逃;那就没法收拾了,而且,那时候,越国肯定会趁机来袭击。大王你自己想想吧,不然到时就会悔之不及!”
满口都是些丧气、长他人威风的话,夫差拂袖而起,怒声说:“寡人厌听相国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