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这是在强词狡辩。
傅千循盯着看了一眼,没戳破,而是看向父亲。
这时,傅千芬却很刚地怼了回去:“不对,二叔的语气,分明就是在生气,而不是惊喜。爸,姑姑到底碍到你们什么事了?会让你们觉得她不该活着了?”
傅千芬平常是很听父亲话的人,因为她觉得父亲做什么事,都是为了让傅家立于不败之地,但现在,她心里这种信仰正在崩塌。
傅恩和傅德都没接话,面色都不好看。
傅千循看着他们,情知他们不会说,便打了一个岔,想把姑姑的下落给诱说出来,努力把事情往严重里说:
“爸,您也看到了,那个姓乾的,现在已经彻底被激怒了,如果您不把姑姑交出来,那么他就会对我们傅家其他人下手。难道您想让傅家每一个孩子都生活在担惊受怕当中吗?
“我的建议是,让姑姑出来,大家坐下来,好好的解决我们和乾家之间存在的问题。一直规避问题,怎么终结问题?”
傅恩听了后,闭了闭眼,双手捏着太阳穴,好一会儿,才沉沉说道:“轻轻是不可能交给他的。千芬,千循,你们要相信我,爸爸从来没做过伤害你们姑姑的事,她病得不清,需要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