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要难为媳妇了,”夏若兰见自己的媳妇局促,连忙解围。“就是,哥哥,想说个体己话儿,也不知道看看场合,可是都在看着。”
“咳咳,”梅镇国清清嗓子,“我们好久没有聚在一起,正逢媳妇有喜,轩儿凯旋,女儿女婿也回来,大喜,今天晚上把我的花雕拿出来喝掉。”
“今天怎么舍得了?”夏若兰笑了起来。
以往最是心疼那酒,就是女儿讨要了几回也不给,没有想到现在就是肯拿出来。“今天老夫开心,开心,哈哈,许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梅镇国哈哈大笑,他最是盼着有了孙子好能含饴弄孙。也想告老还乡。
“爹啊,就你开心,以往你对我最是小气,我可看出来了。”梅轻雪不满地看着自己的爹,有什么好东西她是要不到的,只有她爹开心了自己拿出来。
“你一个女娃家家,怎能竟想着我的花雕,”梅镇国就不明白了,他不知道的是梅轻雪不仅惦记他的花雕,还有惦记他酒窖里剩下那几坛子陈年的窖藏。
“人家没有见过啊。”梅轻雪以往在电视里见的那些酒说是怎么好怎么好,她也就是想尝尝。
“你没见过的多了。”
梅镇国还不知道自己女儿什么心思,爹的东西就是她的,她的还是她的。从小梅轻雪就是这么糊弄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