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祈祷他没有听见我刚刚说的话。
“你刚刚说,你的什么很严?”凌月皱着眉:“家教……我们什么时候有那种东西?”
拆台真是来的猝不及防。
在认出凌月的那一瞬间,重阳绷紧的肌肉就放松了,他将我一拉,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大大方方的对凌月行了个礼。
“您好,舅舅。”
话一出口,凌月差点从窗户上摔了下来,他有些狼狈的扶住窗口,震惊的说:“你叫我什么?”
“舅舅,”重阳不卑不亢:“见到您很高兴。”
凌月瞪圆了眼睛看着我,我默默的摇了摇头,示意这并不是我指使的。
“……你不要乱攀亲戚,我不是你舅舅,”凌月恼怒的说:“你堂堂的太子,你——”
“舅舅,这么这么说的呢,”重阳继续热情的说:“您实在不必翻窗户,那都是侍卫们才干的,有什么事情正门来找我就可以了,舅舅,您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