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县令,你这次犯的事儿可不小啊。你若是主动招供,或可赦免你的罪责。若是冥顽不灵,本官也救不了你了。”王刺史狞笑道。
陈处墨一摊手:“卑职为了青牛县的发展,殚精竭虑,努力工作,没功劳也有苦劳嘛,实在没什么好招供的。刺史大人不可听信小人撺掇。”
“哼!不见棺材不掉泪!”
王刺史轻轻摆手,屏风后有几个人转了出来。
为首一人,是个衣着华贵的老头,冲王刺史一拱手,站在一边,瞪着陈处墨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正是青牛县乡绅王员外。
还有几个人,面目依稀认识,貌似是青牛县的人。
陈处墨心里一片雪亮:这几个家伙,多半是王家收买的卧底啊!
“王员外,好久不见了!公子在青牛县大牢吃得好,睡得好,减肥也成功了。只待州府复议通过,就能明正典刑。”陈处墨对王员外微微点头,出言哂笑。
“嘿嘿,只恐我儿未死,县尊大人的乌纱帽连同脑袋,就要先一步落地了。”王员外咬牙说道。
“哦?此话怎讲?”陈处墨笑吟吟地问道。
“啪!”
王刺史一拍桌案,面色凝重,盯着陈处墨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