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李云义十分自然的就“喧宾夺主”了,涂必忠连屁都不敢放,跪坐在案桌前,心里止不住的在想李云义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在暗示自己有诈降的嫌疑吗?
可你们都进城了,城防也交给你们了,手下的将士们也被你们监视安置,不日就要打散重组了,我们拿什么诈降啊?
下边的小厮一边上菜,李云义一边慢条斯理的问道:“对了,昔日安德县的县令、主簿等官吏,不知道涂将军是如何安置的?”
涂必忠似乎没想到李云义会在这里询问他们,脑子一时间慢了半拍,下意识的沉默了。
有一名军司马心直口快,几乎不假思索的说道:“回使君大人,他们在我们入城后就死了......”
“死了?”
“怎么死的?”
李云义表现的十分诧异。
涂必忠心中一颤,连忙回头怒视那位军司马,可后者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马就脱口而出:“当然是被我们杀了......”
打仗嘛,哪有不死人的?
“什么?”
“这么说你们不是原安德城的郡兵,而是黄巾乱军?”
李云义瞪大了双眼,露出一副“这才明白过来”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