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栖宸蹙眉。
盛烟之前从来没有坐过今天坐的这个位置，她今天像是故意和他拉开距离。
不，不是像，是就是。
“睡得不好？”慕栖宸察觉盛烟眼睛有些轻微的浮肿，但是他没有说破。
“还行。”盛烟头也不抬，提筷子准备夹菜。
筷子刚一伸出去，就被站起来的慕栖宸按住手。
盛烟不想隐藏坏心情的时候，坏情绪会非常的明显，就像现在，她看慕栖宸的眼神满眼都写着：怎么，饭都不能吃了？
“冷了。”慕栖宸叫佣人把冷掉的早餐撤下去，又对盛烟说，“你等会儿。”
盛烟不太想和他说话，他做什么决定都随便他，直到察觉慕栖宸进入厨房就没有再出来，她后知后觉的看向厨房的方向。
有一种猜测。
十分钟后，男人端着一碟厚蛋烧出来，放在她面前。
厚蛋烧，曾经盛烟不爱吃早餐的时候，慕栖宸就会亲自下厨给她做。
他不算有厨艺天赋，但是因为盛烟一句“那如果我就想吃你做的早餐呢”不想吃早餐的借口，硬生生把做早餐的厨艺给练出来了。
这厨艺，也仅限于早餐。
“想吃别的？”慕栖宸见盛烟没有动刀叉的意思，询问。
盛烟的心颤了颤，像是一股寒风吹进破碎后的地方，悬崖边缘的组织都颤巍巍的动，一阵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