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的小辈中尚无人得到过如此丰厚的赏赐,别说大房的几个小辈很不服气,就连赵明远夫妇也觉得甚是不平。贤妃并无一句解释,只叫赵明远陪她去家庙叩拜已故的父母。
当着赵家列祖列宗的面,贤妃才痛斥出声,“大哥,你可还记得爹爹临去之时是怎样千叮万嘱的吗?”
赵明远有些茫然,继而有些不愤,“小妹,咱俩才是从一个娘肚子出来的嫡亲兄妹啊!你怎就为了个——唉!”
贤妃痛声道:“大哥,你糊涂啊!”
赵明远仍是嘴硬,“我也是为了给赵莘找个好出路,是为了咱们赵家考虑啊!”
贤妃柳眉一拧,“大哥,在你唯一的妹妹面前,你还要做这样的戏吗?”
赵明远立即不说话了,贤妃接着道:“爹爹去时千叮万嘱,赵家从不参与夺谪之争。历来,我们都只是皇家用来平衡各方势力的一颗砝码,之所以能平衡,就是因为我们一直保持中立。从不开罪任何一方,也不与任何一方来往过密,我赵家三代延续至今,才能代代出尚书,代代出皇妃,你我才能够在前廷后宫占有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