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愤然道:“父皇,这更显得安宁的乳娘心思歹毒!想以此来折磨儿臣!”
永安帝不置可否,将手上那张遗书放在了内监总管的手上,一副不打算再看的模样。
然而太子妃却又哭了起来:“父皇,还有一事,还请您做主……小婶婶帮着带回了安宁,臣妾心里十分感激。但眼下臣妾跟太子,都十分惦念安宁,小婶婶却不肯让安宁跟我们回去……不知道小婶婶这是什么个意思?”
永安帝“哦?”了一声,看向阮明姿:“瑜儿媳妇,还有这么一回事?”
阮明姿恭声回道:“回陛下的话,是有这么一回事。只不过臣妾想的是,安宁小郡主正好跟我们一道遭遇了狼群袭击……虽说臣妾一路护着安宁,但臣妾也担心哪里出了纰漏,让安宁再受到惊吓。到时候把安宁送到东宫,若是再出个什么问题,臣妾岂不是愧对太子妃?……是以,臣妾想的是,就当着陛下的面,臣妾请来席大夫,来帮安宁好好看看。这样,大家都放心。”
永安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瑜儿媳妇说的也有几分道理。”